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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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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花於今日盛開

回過神的時候, 是電梯再次打開門的時候。

門外沒有人。

喬矜己怔楞看了眼外面,電梯門沒過多久再次關上。

她不解,“我想知道, 為什麽是我。”

她長得不算出眾,就算在人群中也滄海一粟, 甚至是兩人在相親之前從未見過面,她不明白,到底為什麽。

“喬喬。”

電梯緩慢上行, 喬矜己這次直直看他。

“還記得當初的約法三章嗎?”

喬矜己回想片刻, 點頭。

“你過界了。”

他用她當初最常說的話來回她。

喬矜己不再說話。

早就過界了不是嗎?

在他一點點攻陷中。

她早就陷進去了。

回到家, 喬矜己直接回到臥室。

和張不伐丟下一句,“我要去休息。”

張不伐手機消息一直沒完沒了的震動,這會兒終於有時間拿出來看一眼, 是趙傑和周霽闊在群裏告訴他以後可以經常帶喬矜己和他們出來吃飯, 怕喬矜己無聊趙傑還說會特意喊上自己女朋友。

張不伐想了下喬矜己剛剛的狀態, 她肯定更願意一個人在家裏。

但還是回覆兩人:【好。】

許是張不伐把喬矜己帶出去, 幾人在群裏聊起來。

問張不伐有沒有和喬矜己準備要孩子, 問趙傑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問周霽闊準備什麽時候談戀愛。

人一旦到了這個年紀,大體就是圍繞這些話題, 很少有人去問你現在想做什麽,真正想要的又是什麽。

而這些循規蹈矩的問題, 是這個社會,祖祖輩輩傳遞下來的傳統。

到了這個年紀,就要圍繞這些方面。

不圍繞這方面或者說出拒絕的話呢?

那會被人質問, 不理解。

甚至會一傳十,十傳百。

但——

又有誰規定一定要在這個年紀做這些事情呢?

一個人明明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就已經被安排完了一生。

晚上兩人去了超市,喬矜己看著張不伐單手打方向盤把車停進車庫,忽然有些心動,想學車。

“張不伐。”

“嗯?”

“你能把你駕校推給我嗎?我想學車。”

張不伐直接把微信推給她,並叮囑她,“報最貴的。”

喬矜己剛要點申請好友的手指頓住,不敢繼續動作。

“最貴的也就你一個月工資,不會太貴,最貴的會省事,補考費什麽都不用再交了,算下來是差不多的。”

喬矜己哦了聲,申請添加好友。

兩人在超市買了滿滿一推車的東西,出來的時候都是張不伐在拿。

看著旁人毫無反應,揚了揚眉。

他還記得當初,喬矜己會幫他“分擔”。

回去的路上,駕校的人同意了喬矜己的好友申請,看到對方給她發來的消息,迷茫,側頭看向旁人。

“這些ABCD本是什麽意思?”

“你報C1就好。”

“哦。”喬矜己回覆那人,但還是想知道,“那別的呢?”

“A本是半掛,B本是貨車。”

喬矜己點頭,順手把錢給交了。

張不伐瞥見她的動作,再次出聲,“回去就可以刷題了。”

“也沒給我題冊啊?”

“下載個軟件就行,等到家我告訴你。”

“好。”

等回到家,張不伐把軟件給喬矜己下載好,又把所有的給她選好,就進了廚房。

喬矜己看著上面的題,開始發愁。

她討厭學習,沒想到這個也要做題。

張不伐把飯做好,出來的時候喬矜己正坐在沙發上蹙著眉頭。

擡手給她抹平,“什麽題讓你這麽愁眉苦臉?”

喬矜己把手機往腿上一放,“每一道。”

張不伐噗嗤一聲笑出來,此時的喬矜己莫名可愛,“那先吃飯,吃完飯才好用腦。”

她也累了,放下手機直接去吃飯。

接連幾天喬矜己都在做題,遇到不會的就會問張不伐,在單位休息的時候會問鐘曉。

鐘曉第一次得知的時候還很震驚,她一直以為喬矜己是有駕照的。

也沒過多糾結這個,喬矜己問她的時候就告訴她。

王靜是在六月最後一天離開的,t喬矜己把花給王靜的時候,還有些不舍。

王靜看著她懷中的鮮花,問道:“這是什麽花?”

不是她印象中,常見的那些花。

“是老少年。”

“我喜歡這個花。”

喬矜己彎唇,“它還有老年生活繽紛多彩的意思。”

“小喬,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

她看她,聲音揶揄。

“你可不會送這些東西,即使送了,你應該也不會送這個,而是那些很常見的向日葵百合之類的。”

她不吭聲,因為王靜說的沒錯。

“有時間帶出來我見見。”

喬矜己震驚,雙眸微睜,還沒問出她是怎麽知道,就聽到王靜繼續道:“年前在咱們單位門口擺花那人吧?”

嘴唇翕動,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不問,但不代表我我什麽也不知道,那天他給你的花,和給我們的都不一樣。”

話說成這樣,喬矜己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了,“是他,不過希望您不要和別人說。”

“咱倆的秘密。”

她眉眼彎彎,“好。”

王靜再次問她,“剪頭發了?”

“嗯。”

“挺好的。”

喬矜己這段時間的改變,她是看在心裏的。

“等我走後李欣會正式讓你當小組長,你好好幹,會有出路的。”

“好。”

她從沒想過那麽遠,但最近這段時間和王靜接觸得多,她也給自己定下一個小目標。

她想成為王靜這樣的人。

一個可以把生活,過成自己喜歡樣子的人。

-

很快喬矜己就去駕校開始考科一,是張不伐送她過去的。

喬矜己路上掌心都是汗,手中緊攥的衛生紙已經換了一張,張不伐嘆息一聲,給她把手指掰開,濕濡沾染到他掌心。

“別緊張。”

“萬一我不過怎麽辦?”

“你在家模擬都是九十多這個肯定沒問題,”他再次安慰,“一共可以考五次。”

喬矜己不說話,但還是很緊張。

“那你原來考試都是這怎麽過的?高考,會計考試。”

“也會緊張。”

緊張到她肚子疼,想吐,頭昏。

甚至直接跑到廁所吐了出來。

而在考場呢,掌心也依舊是汗,她不停地在衣服上蹭,幹了過後沒多久,濕濡感再次襲來,以至於從考場出來的時候,衣服下擺都是深色的。

等她渾渾噩噩從考場出來的時候,什麽感覺都沒有了。

張不伐抽出來一張使勁,在她掌心仔細擦拭著,冰涼觸感緩解那股燥熱,只是掌心依舊潮濕。

等他把兩只手都擦過後,又抽出一張紙巾,在上面反覆劃過。

“別緊張,你就算考不過,也還有下次,到時候我給你補課。”

她抿唇,“好。”

很快就到了喬矜己,張不伐在外面等她,喬矜己坐到位置上,等著開始。

第一題,她做過。

第二個,她也做過。

後面都是如此。

最後喬矜己做錯兩個,出來的時候不等張不伐問,主動和他說過了。

她眼角往下折,眼睛甚至都快變成一條縫,眼尾的鈍感也消失不見。

張不伐晚上是帶她出去吃的,說是慶祝她考試通過。

店內有人在討論報考什麽大學,要選什麽專業,張不伐聽到後下意識問喬矜己,“你弟弟要報哪兒學什麽?”

喬矜己頭也不擡,正盯著面前的白霧,“不知道。”

張不伐神色覆雜看向她,“你和你家裏每個人關系都不好嗎?”

喬矜己收回視線,看向他,“差不多是這樣的。”

頓了下,她又解釋,“和我弟關系還算好的。”

張不伐不再繼續問。

“那和你又沒什麽關系,你弟弟是你弟弟,你是你,吃飯吧。”

喬矜己剛吃幾口,手機開始震動,本不想理,結果沒完沒了,只好拿起來看了眼。

一看就是十幾分鐘,還是張不伐提醒她讓她吃飯這才放下。

許是考試終於通過,喬矜己這段時間壓抑著的情緒也消散下去,主動和他說起工作上的事,“我覺得領導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嗯?”

“我現在當個小組長都覺得不好做。”

那倒是,最近這段時間她手機消息都比往常要多。

“要是覺得累,可以和領導說一聲?”

喬矜己搖頭,領導剛把任務交給她,她就說自己不行,這樣不用別人,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要試試。”

“好。”

她抿唇,“我前領導和我說,有什麽解決不了的,可以去找她。”

張不伐等她繼續。

“但你說,她退休了我還去打擾她,合適嗎?”

“確實不太合適。”張不伐沈思片刻,給出一個合適的方法,“你可以把所有問題都集中在一起去找她。”

喬矜己點頭,她怕王靜和她只是說說而已,但她又覺得王靜不是那樣的人。

況且,她也不想放棄任何一個能讓自己提升的機會。

吃飯途中,喬矜己還在時不時回覆群裏消息。

她本以為小組長就是把組內每個人的工作匯總到一起,但沒想到要處理的事情這麽多,甚至小組長還有個專門的群。

喬矜己每天被這些群消息弄得頭昏腦漲,但還是要一條一條翻看下去,不能錯過任何一條消息。

回到家的時候,這些消息也處理的差不多,又一一在手機上記下問題,張不伐見狀,走到她後面,捏了捏她的肩頸。

喬矜己回頭,覺得無比舒服。

索性直接坐直身體把手機放下。

“這麽會享受?”

“這不是你主動的?”想了想,她又補充,“我沒過界。”

“......還我?”

“沒。”

張不伐被她一副享受還要把自己摘得幹幹凈凈的態度氣著了,稍稍加大力度,喬矜己呼吸都重了,卻一聲不吭。

他賭氣似的,“是我過界了。”

就這樣給她按摩半個小時,喬矜己稍稍動了下,“可以了,謝謝。”

張不伐坐在她旁邊,“小組長這麽多事嗎?”

喬矜己點頭,“我甚至覺得我現在的電腦水平還不如組員的,你說,我要不要報個班系統的學習一下?”

“可以。”

喬矜己正準備在手機上搜索誰的課程比較好,就聽見張不伐說,“別找了,我幫你問問趙傑,他是學計算機的。”

她詫異,“他是學計算機的?”

張不伐挑眉,“怎麽?”

“就是覺得他和網上說的學計算機的人不太像。”

“人總要例外不是?”

張不伐直接給趙傑打的電話,掛斷電話沒多久趙傑就把他知道的,網上教計算機比較好的老師發過來,並且把優劣都說出來了。

喬矜己先是用張不伐的微信給他發了條語音說謝謝,隨後又仔細研究起來,最終報了一個她覺得價格合適也適合她的。

“小喬老師這麽努力?”

喬矜己沒理他。

“是要準備升職嗎?”

她這才擡眼看他,“不是,我做這些只是為了提升我自己,如果能升職最好,不升職我自己也很知足。”

他們部門有副部長,而小組長群裏這些人全都是盯著這個位置的,比她有能力的人多的是,所以她不奢求升職,只希望自己可以達到一個自己滿意的人生價值。

氣氛沈默下來,喬矜己昨晚和林希音聊天的時候,林希音還問她最近這段時間考慮得怎麽樣,只是那個時候她一直在準備科一的考試,沒時間想這些,這會兒安靜下來,大腦格外清醒。

她想聽他們的,不管是林希音,鐘曉,亦或是張不伐於無形之中帶給她的影響。

她想順從自己一次。

不論結果好壞,不論沖動與否,更不會設想這場冒險最後的最後又是什麽。

她只想真真正正,明明白白的,按照自己的心意來。

“張不伐。”

她輕喚他。

他正擺弄手機,頭也不擡嗯了聲。

“前幾天和你說的事情,我想好了。”

音落,旁人把手機關掉,上半身坐得筆直,只是雙腿大刀闊斧,敞開。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和你——”她想了想,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只好直白,“談戀愛。”

張不伐甚至都沒反應,立刻應道:“好。”

喬矜己一楞,“你不再考慮一下嗎?”

“考慮什麽?”他毫不避諱湊近她,近一點,再近一點。

“這是我早就知道的事情。”

喬矜己坐在原位,沒動,只是聲音有些抖,“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你還能遵守咱倆當初的約法三章。”

“真不公t平啊喬喬。”他沒生氣。

“你把我看個透透徹徹,卻不讓我窺探你絲毫。”

她深吸一口氣,妄圖辯解,“你也是,知道一點的。”

“那和你知道我這些比呢?”

她不說話了。

比起張不伐對她,他確實吃虧了。

但她不想改變什麽。

改變太可怕了。

“如果你不接受的話,那就當我沒說過這件事。”

“我說我不答應了?”

誰要管她之前是人是鬼,只要此刻她說可以,就足夠了。

他環住她。唇周溫熱又濕濡,貼在她脖頸處,“我只要你一句和我試試,就夠了。”

“張不伐,”喬矜己身子一僵,繼續道,“你要想好了,我要你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愛,以及你永遠明目張膽獨一無二的偏愛,哪怕是一些很小很細微的事情,我都需要你,永遠只在我這一邊。”

愛不是同情,她太需要純粹的愛了,她希望他只是因為愛,才愛她。

不是她這個人,也不是別的什麽。

她把張不伐拖進她的泥潭沼澤,甚至妄圖他來救她。

解救方法不需要什麽工具,只是這份苛刻的愛。

她太需要這份愛了。

哪怕在她心裏明白,這個要求不會被人接受和理解。

但萬一呢?萬一就是眼前這個人,可以完全接受呢。

張不伐直起身子定定看她,眼尾下彎,還有些別的情緒,她來不及探究,就聽到他說:“好。”

沒有任何猶豫,也沒問她為什麽,只是在聽到她的話後,直接應下。

“喬喬,人生是一場偉大的冒險,在冒險途中,你只需要大笑,做夢,與眾不同。其他的,交給我就好。”

我會替你在前面擋住所有苦難,而你往後餘生,只剩下你所期盼的。

“當然,我希望你選擇和我一起冒險,最終結果是好的。”

喬矜己沒說話,因為她也不確定最後會是什麽樣,但現在,她想享受。

她想為自己而活,是為喬矜己,不是喬盼楠。

許是剛確定關系,兩人間的氛圍詭異又融洽。

喬矜己覺得很荒謬,先是和一個只見過三次的人結了婚,又和這個人談上了戀愛,一切都是反著來的。

喬矜己回到臥室的時候,忽然反應過來,是不是要和他住在一間屋子比較合適,更何況,這間主臥是當初他讓給她的。

想了想,還是來到他門口,敲門。

裏面的人打開。

她看向他,嘴唇緊抿,手指都不自覺的攥起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張不伐直直盯她,探究她眼底的情緒,須臾,才問道:“你想好了?”

她回的很小聲,“嗯。”

“那可能會發生別的事情。”

她眨眼,“但是這並不過界不是嗎?”

張不伐明白,當初他的第三條就是,需要性生活。

他向前一步,“所以,你就一步步,來逼我過界是嗎?”

喬矜己搖頭,“是你當初說的......”

確實是他當初說的,但說出來是一回事,做下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頭也不回,抱著枕頭被子出來,直奔主臥。

喬矜己不知道她這麽做到底對不對,她家那邊,如果女生在婚前和另一方發生關系,那是要被眾人戳著脊梁骨唾棄謾罵的。

但剛剛在門口的時候,她想,既然都已經這樣了,那她想打破這些觀念,她就是要這麽做,借著結婚證這層保護傘。

說她膽大,她還給自己留了條後路。

說她不膽大,她敢在確認關系第一天就邀請對方住在一起。

扯起唇角,也進了主臥。

張不伐把枕頭放在另一邊,直接背對著她躺下去。

喬矜己覺得好笑,喊他,“張不伐。”

沒動靜。

她從另一邊上床,學著原來在網上無意間刷到的那些戀愛視頻,一只手從他胸前穿過,上半身往前探,發尾落在他脖頸處,來回晃動。

張不伐覺得癢,又不想理她,閉著眼繼續裝睡。

等手虛虛浮在他胸前,她又往前探了探身子,身子全部重量全都壓在他身上,另一只手輕輕戳了戳他眼皮。

“張不伐,你別裝。”

對方沒動靜。

手上動作只好繼續,從眼皮逐漸移到鼻根,順著鼻骨往下只鼻尖,最後蔓延至下頜,停在唇角。

正準備繼續往下時,就被張不伐伸手抓住,他猛地睜開眼,眼底還蘊著怒意,“你別招我。”

“可是我沒過界。”

她還委屈上了。

另一手臂環住她腰,掌心托在後背處,一個翻身直接把她壓在身下。

他低頭,“拿這個堵我是吧?”

“本來就是......”

他低頭,急促又慌亂堵住她的話。

像是在逃避什麽。

他有自己豎立的桅桿,不能輕易折斷。

喬矜己跟隨著他的頻率,漸漸地,伸出雙臂,環住他,又用力,往下一壓,唇齒間的磕碰讓兩人皆悶哼一聲。

誰都沒有停下,舌尖試探更為彌久。

張不伐覺得,他就像個莽夫,不想聽喬矜己嘴裏的話,也害怕事情愈發不可控制,只好用這種方法,來阻斷。

可魯莽的後果就是,他控制不住。

被她壓在身下的手抽了出來,從她衣擺鉆了進去,逐漸摸索到上,直到身下的人不受控制開始戰栗,他依舊沒收斂。

承托,轉圈,握住,松開。

喬矜己那些沖破喉嚨的破碎聲溢出。

臉熱。

她從不知道自己會有這樣的聲音。

好似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她新奇,卻又難堪。

張不伐手上動作沒停,從一側換到另一側,如同癮.君.子一般,停不下來。

他拼了命想要發揮出全身的本事,卻又止步於最後一道防線。

他不能越線,但又要讓喬矜己長教訓。

張不伐此刻反應遲鈍地意識到,他完全是被喬矜己牽著鼻子走的。

哪怕她勾勾手指,眼神無辜,只要她看向他,他就會毫無抵抗的,直奔她而來。

想和喬矜己更近一步嗎?

肯定是想的。

但不是現在。

他能看出來,喬矜己現在更多的是好奇,想要在他身上實驗,長知識。

她剛剛在他門口的眼神,太明顯了。

好奇,試探,還帶著小心翼翼的害怕。

他不明白,既然害怕還來招惹他幹嘛?

好奇換來的不一定是好的結果,禁忌打破了,是要遭報應的。

有些事情,註定不能順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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